结婚七年,丈夫景丞用我们的联名账户给前女友租房,还用我女儿的教育基金给她开公司洗钱。

    我被他逼着放弃博士学位当了七年家庭主妇,他却在我质问时对我下跪哭求。

    我笑了,收起眼泪,拿出剪刀,把他所有昂贵的西装剪成碎片。景丞,这场清算,才刚刚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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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邬桐在洗衣机里发现了那根头发。金色的,卷曲的,像一条毒蛇盘踞在景丞的白衬衫领口上。

    她捏着头发的手指在发抖。这不是她的,她从来不留长卷发。

    景丞下班回家时,邬桐正在厨房切菜。菜刀剁在砧板上的声音比平时响。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她没抬头。

    加班。景丞把公文包扔在沙发上,声音有点飘。

    邬桐的刀顿了一下。上周三你也加班。

    项目赶进度。景丞扯松领带往浴室走,我先洗澡。

    浴室门关上的瞬间,邬桐扔下菜刀。她抓起景丞的公文包,手指飞快地翻找。名片夹、签字笔、薄荷糖。手机不在里面。

    水声哗哗响。邬桐轻手轻脚推开卧室门。景丞的手机在床上,屏幕朝下。

    她拿起手机,输入密码错误。景丞上周换了密码。以前是他们结婚纪念日。

    浴室水声停了。邬桐把手机放回原位,退回厨房。她的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。

    晚饭时景丞一直在看手机。邬桐盯着他头顶的发旋。奚薇最近联系你了

    景丞的筷子停在半空。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