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云伊靠在萧承宁的怀里,浑身被汗浸湿,无语心道,她都快死了,还提个屁的拓跋烈!

    不等她思绪流转,萧承宁的声音再次传来,“若你能撑过今日,我可保你两年内,性命无虞。”

    两年......

    陆云伊猛地攥住萧承宁的衣角,额角的汗渍将她的脸色衬得更加惨白无力。

    她嘴角挂着苦笑,“你就不能、弄点止疼之类的......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抱歉,这次不能。”萧承宁抬手将陆云伊脸上的汗渍擦去,视线紧盯在她的面容,观察着她的变化。

    “拓跋烈他。”陆云伊疼得说不出话来,转头咬在了萧承宁的肩头,“混蛋......”

    对面包厢内。

    面目糙野的汉子一巴掌拍碎了身前的案几,周围跪了一排女侍,颤颤巍巍地低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动静。

    “他怎么回事?!简直不把本王子放在眼里。”拓跋烈的声线粗糙,语气中染着几丝怒气。

    “烈王子见谅,二皇子身体有恙,这几日不便出府。”金铭俯身行礼,说完便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“萧明策到底什么意思?不把本王子放在眼里?不是他要和本王子见面?”拓跋烈抬手将手中的酒杯摔在金铭的脚边,眸底飞快闪过一丝阴狠。

    金铭额间生了一层冷汗,僵硬地回道,“二皇子确实身体不便。”

    “他身体不便,就派了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过来。”拓跋烈冷笑出声,身旁的美人小心地退开几分,却被他一把捏住下巴,“贱|货,躲什么?”

    “烈王子,这里是浩安,不是北蛮。”金铭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,眸底尽是隐忍。

    而见到他这副样子,拓跋烈却笑出了声。粗哑的狂笑尽显糙莽和不屑,让对面忍痛转移注意力的陆云伊脸色愈发难看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