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苏琦!真够可以的!!”

    翌日,宗正寺。

    郭煌紧攥双拳,面露愤恨道:“枉王爷如此看重他们,自来宗正寺观政,一些紧要事务叫他们参加,以此来历练他们,磨砺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这等好事,在别的有司,别的新科进士身上,可不多见啊!!”

    “他可倒好,居然在昨日御前奏对上,讲出那样的话出来,真真是可恶!!王爷真要金银,真要别的,何须动这些歪念啊!!”

    郭煌越说越激动。

    反观楚徽,作为当事人,却好似没事人一般,倚着软垫,修整着指甲,而听到郭煌讲这些话,楚徽露出淡淡笑意。

    “王爷,您难道就一点不生气?”

    见楚徽如此,郭煌上前道:“这苏琦太不识好歹了,是,他是今科榜眼郎不假,但他现在的身份……”

    “人说的又没错,本王为何要生气?”

    楚徽笑意不减,看向郭煌道:“宗正寺自创设以来,何曾有过如此多宗产宗田,这不还是皇兄对宗正寺赋予厚望吗?”

    “眼下这宗正寺,说是本王一言堂,这话也没错吧?”

    “宗正寺内设有对应有司,以对负责这些的进行监察,以避免出现不好的事,可话说回来了,谁来监察本王呢?空缺的左右宗正,左右宗人今后要补齐了,谁来监察他们?”

    “人苏琦在宗正寺观政,发现了宗正寺的一些问题,在御前奏对上,向皇兄禀明所想所忧,这难道还是错的了?”

    “可您不会做这些啊!”

    郭煌皱眉道:“即便是……”